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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折腾得太狠,沈怀玄也知过犹不及,竟难得老实了好些日子。
只是白榆这次没再像往常那样好哄。
表面仍是一派温顺,话语柔柔,笑也得体,可沈怀玄是医师。
医毒双绝的医师。
他摸得出白榆气息虚弱,诊得出根脉中暗涌的滞涩。
起初只是心气不畅,脉息微缓,尚可归作虚劳。
可几日之后,那股涩意愈发明显,脉下细如游丝,结滞不匀,若非他修为深湛,怕都察觉不出这丝异样。
沈怀玄:“阿榆,这几日可还有哪儿不适?我观你气息不稳,脉中涩得厉害。”
白榆:“没事。大约是药喝多了,劳烦国师忧心。”
沈怀玄静了好一会儿,低头垂眼:“我不该那日行得太狠……往后不再那样了。你若觉不适,便与我说。”
白榆:“真没什么,双修已是寻常,我也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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