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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怀玄沉溺情爱的模样让萧景明心里顿觉荒谬之余,又有种直觉,白榆迟早能将国师玩弄于股掌之间。
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他若能抱住队友的大腿,再过个一年半载,等时机成熟,队友的枕边风一吹……想到这里,萧景明只觉血气重新燃烧,恨不得立马快马加鞭回府狂批案卷,整个人透着久违的干劲与十足的信心。
在他身后,国师府门缓缓合拢。
沈怀玄立于廊下,与白榆一起目送萧景明的车架渐行渐远,他面上仍是那副温和从容的神色,唇角含着淡淡笑意,仿佛全无异样。
直到夜里,寝殿帷帐垂落,醋坛子彻底掀翻。
白榆方才才坐上床榻,尚未理顺睡衣衣襟,沈怀玄的脑袋便猝然凑到腿间,褪掉他的裤子,毫无预兆地覆上去,唇齿一含,将那团肥软娇嫩的肉阜整个吞入口中。
“?”白榆骤然一震,呼吸都滞了半瞬,连忙推他,声音颤着:“别、怀玄……呃、说好的今日不——呜啊——!”
尾音被快感撕断。
这小半年里,国师府重门深锁,白榆日日夜夜被困在这座金笼之中,沈怀玄早将他从里到外吃了个彻底。
相较于男子下身的肉茎,那藏在腿心的三口秘穴才是真正敏感贪淫之处,稍稍尝到半分情欲滋味,便会立时食髓知味,失控得一塌糊涂。
有时沈怀玄甚至还未落唇,只是俯身凑近,鼻尖在绵软腿弯间轻嗅几息,再不紧不慢以指尖分开那抹粉润细嫩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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