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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肤被潮红染遍,细汗浸润全身,白榆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得,翻着眼哀泣尖叫。
沈怀玄的肉棍尤为粗大,勃发鼓胀,炽热滚烫。
凿入尿腔时,尿穴本能收紧排拒,然而在他的力道逼压下,柔韧的穴壁只能战栗着张合,含着、吞着,酸麻与火热交织成痛快而错乱的感官潮浪。
肉棍越操越深,龟首碾压嫩壁,柱身搅弄穴心,哪怕动作谨慎轻柔,那些原本因生理构造而疏密不匀的腔道,也被生生撑裂开来,触处皆酥,寸寸皆麻。
腹腔一刻不停地泌出尿水淫液,屄穴里头湿的一塌糊涂,几次三番抽搐着高潮,活像是被操的不是尿穴而是它。
肉花穴窍每一次抽动,都会牵扯到下身深处那点极脆弱的神经带,他那可怜的尿穴便像被拨乱的琴弦,顷刻便颤得乱成一团。
肉棍仅仅是缓慢钻操进去的动作,就已然将穴口逼肉在那酥麻的胀痛中自己将自己逼上了数次高潮。
与此同时,下头尚未挨操的雌穴竟也骤然喷涌,穴腔内里快意交缠,喷薄而出的热潮大股大股地地溅在沈怀玄的囊袋上,湿濡濡的一片。
沈怀玄满额是汗,粗喘连连,却仍强撑着腰胯不歇,仍旧缓缓耸动着送入。
他唇边染了几分恶意,指腹碾着鼓胀的肉蒂调笑:“阿榆怎的又尿床了……这毛病,不治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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