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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念恩抬眼，迟疑着说：

        “最近王室跟我们中国人又合作了一个自来水的项目，你知道不？”

        “知道，但你别想了，没戏，那是人家白纸黑字敲定了合约的项目，我们来晚了一步是没机会了。得要挖潜在的，还没人合作的，最好是像天然气、自来水这种，王室自己资金链断了，缺钱又必须保持运作的公司。那样的才是大头。”

        宋北安侃侃而谈，自来水的主意别打了，没机会。

        苏念恩摆摆手，“那确实没机会，我说的是，就是他们自来水公司下面的几十家水厂，小配件、机械配件之类的，耗损大、不耐磨、消耗快。我打听过了，他们的配件是自产自销。但因为这边金属的密度相对我们国家的密度低，冶铁技术略差，所以出来的配件比我们国家的就差了几个档次。”

        苏念恩说到这，宋北安两条眉头已经皱得能夹死蚊子了。

        她沉默的看他，忍不住问：

        “你这什么表情？不肯？”

        “恩恩，你这是什么生意？你这也太……”

        宋北安那话，憋在嘴里，也怕说出来打击她，一直没说。

        苏念恩脸色也跟着下沉，直接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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