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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不听话不要紧,她还有儿媳妇,还能做个一言堂的婆婆。
程氏的想法已经陷入一个循环里,多年媳妇熬成婆,她要儿子,她要媳妇,她要当家作主!
她的意识里,从来没有想过,儿子不同意怎么办?花轿遇门了,儿子不迎怎么办?儿子跟她翻脸怎么办?
或许,由始至终,她都认定,她是他们的娘,他们不敢对她怎样?
像之前,下牢又如何,说是坐九年,结果呢,她还坐不到四个月就出来,在牢里好吃好过,她几次和儿女闹得不开心,那又如何,她还不是有青砖住,有肉吃,每个月还有八百文拿,就连刚刚,铁大山还给她一两。
就是这一切的种种,让她有恃无恐。
“阿富,当初我生小妹第二天,大冬天的,下着透骨的寒雨……”程氏得不到铁全富的支持,又泪眼朦胧提起当年她生小妹的苦日子。
论苦,最苦是生小妹的时候,因为是赔钱货,李氏看不起程氏,生完第二天就劳役她,大冬天个个都在猫冬,只有她顶着寒雨去溪边洗衣,冻得手都麻木。
而谢禾生龙凤胎时,坐足双月子,一天一只鸡加肉在锅里温炖,偶尔加人参片一起炖,吃白花花的精米,铁全贵做相公的,不上山,就在家里伺候她。
出月子,谢禾就带着二个小鬼头,啥活都不沾手,哪像她苦得要命?
“好好,都随你,都随你……”
程氏一提,铁全富就投降,曾经对妻儿的愧疚成为他的软肋,他想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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