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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茗是个不经事的,虽一心为她,但因她们主仆二人都是散养,反倒不如阮娘能挑大梁。
阮娘笑得有些羞涩:“都是奴婢应该做的,姑娘不必挂怀。”
想了想,又同季笙道:“姑娘放心,您这几日虽然不在,但好在有禁足令,除了咱们院的人,便再无人发现了。”
季笙颇有些意外。
“你们……”
阮娘便同季笙解释:“香茗与您身量极为相似,奴婢让她穿了您的衣裳,又不出门,只说是旧病犯了,咱们府里虽也来了人,但都未见到您的真容。”
“难为你了。”
她拉着阮娘的手拍了拍,心中十分感激。
阮娘来云舒院,不过是临危受命,却不想竟有如此风度,倒是她捡来的一块宝。
只是,这块宝究竟是姓云舒院的,还是正院,如今还未可知……
阮娘也晓得季笙对她仍存防备,但她并不在意——若季笙果真十分轻易信人,反而不值得她追随。
只是有一件事如今却很有必要说与季笙晓得,也好叫她心中有个底,免得果真撞上时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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