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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死而生，宁海尘再也想象不出来更适合这副作品的名字了。

        “宁老。”

        一旁小冯轻声提醒：“要评分了。”

        宁海尘这才从刚刚的震撼中抽身出来，看到两边的评委也早就坐不住了，纷纷耳语，绕过来绕过去也都是想留下三号和七号。

        他又看了一眼三号的《人鱼之恋》，腰间裙纱处，有个丝丝缕缕勾勒而成的骷髅图案，那也是他把三号认成那个孩子的原因。

        五年前他的作品就是这样，疯狂，肆意，乖张，又血腥。

        可偏偏就是能打动人。

        后背靠在椅子上，他看了眼各位评委递上来的意见，和他的基本一致。

        “三号，还有七号。”

        台下，叶景瑜身子绷紧，赢了！她要赢了吗！

        难道她和七号都可以留下吗？七号……七号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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