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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阳真人打了个响指，咋舌：“小丫头，你果然没让我失望……说真的，不如我真的收了你做弟子，可好？”

        “……”

        “以前呢，关于神主和我的说法很多，我都懒得理会，也不想解释什么……因为和他们说这些事情，那就是在对牛弹琴，他们听着你所说的，只会像是在听一个故事，可是你和他们不一样！”

        长阳真人歪着头，若有所思。

        “对于你来说，你更好像是走进了这故事，能完全的理解我说的话，也能从中读出不一样的细节……”

        和聪明的人说话，就是开心。

        “你知道吗？这些事情，连西子他们都理解不了，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以前，长阳真人闲暇的时候，也和身边人说起过自己的事情。

        可是他们听着，都像是在听一个陌生人的故事。

        但是凌洛羽却能激起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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