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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啊…好累——
眼皮一阵阵疲累的垂下来,眼前一黑,沉重往前倾倒的同时,灵魂却好似在那一瞬间,轻轻浮上了天,踩在了风的上面。
………
璟书寻人连夜给临峣的军营去了书,可雩岑眯着眼在头疼yu裂中的半夜醒来时,床头到底还是坐着一个风尘仆仆的男人。
“零随…?”
男人甚至没有多问一句,只是坐在床头,把浅浅转醒的她一把搂在了怀中。
过分熟悉的檀木香气好似她拥抱的,她占有的,是一整片望不到头的澄澈森林。
“你的心在痛。”
她静静听着男人的清浅的低喃,耳侧贴着的x膛下,砰砰跳动的心率像闷震的鼓点也同频率地打在她的身上。
“牵连着孤的心也痛得睡不着觉,难以入眠,所以连夜来寻一寻令孤心痛的病根,才好对症下药。”
零随鲜少说这样的话,或者说,男人本身因循的身份定式令他已然永远都高人一等,他不必再用什么甜言蜜语去哄nV子欢心,也或许他X格本就如此,b不得许多人天生讨人喜欢的巧嘴,灵活又木讷,更偏向于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感情,一如静止不动的深湖,又如轻巧拂动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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