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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其他战功赫赫神像,看似祈望天下太平的匾额就像给予一个湮灭在历史中的人最大的讽刺。
不过是身为父神之子,才像是凑数般地被像模像样塑在了三清殿最深最暗的墙角,没有人记得他的贡献,更甚于没人会承认一个并非Si于马革裹尸之人的功勋,就好像是父神之子的耻辱般,就连面前的香灰与后人的供祀都少得那样可怜。
她也同样明白了男人最初讽刺的已Si之人又为何意。
如今活生生的眼前人,在他人眼中不过是一封或因胆小懦弱而叛逃诈Si的铁证。
“真是讽刺…”
那回荡的冷笑却被淡淡听了半晌声线所截断:“你引我当众毁那神像,又借着追逃的名义一路带着我来这供庙,好引我来亲眼看这一切…”
“你早知这供的便是三清与那天帝,又何故将我拿猴耍。”
“是…又不是。”
男人未曾否认,似乎对于面前之人的戳破早有预料,眸中含着的笑,洋溢着,却未触及眼底,好似冷冰冰外头那冷冰冰的夜:“我的确是知晓这里供的三清,至于其他的…”
对方笑笑:“随你如何想,今夜之事,包括外头那天帝庙不过是个意外。”
“毕竟这地方百年前就只供了三个庙,谁知晓那狗P天帝的庙又是何时乱搭lAn建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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