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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我的身子都不愿碰,我怎么跟你?”她翻身跨坐在酬梦怀里,轻轻蹭着她的脖子,一只手往他袍子底下探过去。
酬梦抓住她的手制止了她,沉沉委屈道:“梦郎,你是不是嫌我脏?”
酬梦急得不行,却也不懂沉沉此刻怎么能说着彩蝶的悲剧还有兴致做那事,她又把小时候糊弄玩伴的那一套搬来,“不是,不是,我怎么会!我小时候受过伤,那要紧处没了,只留了个疤瘌,我碰不了你。”
沉沉的身子僵了片刻,随即又搂着酬梦热情地吻了她的脸颊几次,“太好了!不,不是,我是说你不嫌我太好了!原来你受着这样的委屈,怪不得你那回吓成那个样子。”
酬梦问:“那你怎么想,还要跟我走么?”
沉沉道:“我不知道,我不想捡荷风拒绝的客人,可是又不想嫁人。”
“荷风?”
她如今对这个名字的感觉十分复杂,白崂的一部分跟她走了,一部分跟了阿翁,可这是他的选择,酬梦怨不得荷风。沉沉这样温婉柔顺地依偎在她怀里,他的发丝细软,床榻间都是nV子的甜香,酬梦难免会想到荷风的万种风情,她们这些花娘本就是为征服男人而生的,或许更合白崂的心意……
沉沉又道:“对,她还来劝我答应六郎,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可我怕,他能喜欢我多久呢?很快就会Ai上别人,哪个nV人愿意跟别人分享丈夫?他的妻子一定会厌恶我,折磨我的。”
酬梦这才发现自己原来既不懂男人,也不懂nV人,如果nV人心真如沉沉说的这样狭隘,如果Ai情容不下他者,那她跟裴淮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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