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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这样强者掌权的地方,唯家主至上,掌生杀大权,因而白念筝想要白秦,就像狼群新的狼王会通过羞辱旧狼王令其臣服来巩固自己的权威,除了惊讶以外,谁也没想过帮他逃脱,连白同泰的思维都停留在让他好过一点。
白同泰看人眼光老辣,分析的都很对,可白秦显然没有照做的意思,又半声不吭了。
“你啊你,你到底是哪根筋没搭上,哪条理没想通?怎么这么倔呢。”白同泰拿他一点没法,唉声叹气。
其实,白秦不说话,是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诚然,如白同泰所说,不该偿的债不能偿,他也从不会在一条条生命流逝在他眼前时产生负罪感,于他,那些不过是随手把握的玩意儿。
可是,就是有这么一个玩意儿,沉默地跟在他身后,跟了整整二十一年,跟得他都习惯了。
对坐在他这个位置上的人来说,习惯一个人是不可能,不应该的事,可他就是习惯了有个人如影随形。
他习惯到不需要刻意寻找这个人的存在,却知道他就在那里。处理工作时他的话很少,跟在他后面,仿佛成为他影子的一部分,像一棵沉默的树,会自然地接过他的打趣闲谈,又自然地恢复默默。
默契让他们很少说多余的话,他稍有动作,他就会明白他的意思。
他在下飞机时,习惯性微微抬手,想从纪凌那接下公文包,等了片刻才想起,那道影子已经回到他该去的地方。
他本不该是他的影子,而是太阳底下的一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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