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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愧疚,也许正是这份愧疚,让他无法任由他们处置他的生死,明知这会为他带来什么,明知他不应该这么做,明知这不值得。
白秦的身子骨相当结实,能把人打到半残的家法,他歇个把月就能自如走路了。
白同泰见他养伤呆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干脆拉着他去处理工作,极大的打击了白秦这个摸鱼怪一颗向往休息的心。
“爹,你真是我亲爹。”
“过奖过奖,我也觉得。”
“你就不怕我打着架伤口裂开?”
“裂开了再缝好呗。”
“到时候我绝对会先把你的嘴缝好。”
两人在巷里歇息,白秦换下染血的手套丢给他,恍然发觉自己曾无数次以一模一样的动作把手套扔给纪凌,抽根烟歇息一会儿就走,纪凌自会留在原地清理现场。
白秦听见白同泰说,“下午有个洽谈,去不去?”
“啊,去吧。”原本想拒绝的白秦经过刚才莫名其妙的杂念,觉得放松一下身心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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